despite的用法【视频】草原放浪记(三下)-大头猫妈
【视频】草原放浪记(三下)-大头猫妈
雨一直下,慢慢驶出牧区,沿着鸡冠的顶部向北行去。
俄罗斯族家访
雨一直下,空气清冽草白居易,黄光宏从昏暗中醒来爱情真善美2,外面仍是灰色的天。树木多了起来,这算是进入林区了。我们已经到达了大兴安岭的西麓一个俄罗斯族的小村镇。
民居的风格与牧区的蒙古包迥然不同,低矮的木头房子。
我们去的这家有个漂亮的小院子,浅黄的房子趴在地上,院子里装饰着漂亮的圣诞树和木质顶棚,下面已经坐满了先到的游客在喝茶。刷成彩色的轮胎、废弃的自行车都可以成为装饰,还有一架让人做梦的秋千。
栅栏边种满了植物野花。院口长了一颗稠李子树,挂了一树的稠密的黑色浆果,但主人说还没熟透,不能吃的,涩,熟透了后可以做成果酱,涂在面包上吃。
上个稠李子的图片,网上找的。
俄罗斯大妈热情地把我们让进里面的一间小屋,外面一间里摆放着还没烘烤的手工点心,我们进去的那一间很小,类似于一张小八仙桌可以围坐八个人左右。
西式桌布上摆了几盆面包、奶酪、红肠、俄罗斯巧克力。咖啡壶也是典型的俄罗斯风格,镶嵌着漂亮的花纹。大妈进来招呼教了简单的几句俄语,讲了则关于彩蛋的故事,我们斗蛋结束,她的表弟、侄女进来表演手风琴和歌唱跳舞,在狭小的空间里感觉满满当当的人,连那些歌喉和音乐也没施展出来。不过看那拉手风琴的表弟倒是长鬤烙腮胡,身材高大,细软黄发,一看就知道残存着异族的基因。
他们笑得灿烂,其实唱得潦草,跳得也稀松,手风琴声也很随意,我却觉得微凉。这些人的身体里流淌的也是苦难血泪、颠沛流离。当地人习惯把俄罗斯人称作毛子,而把这些有着俄罗斯血统的混血儿称作二毛子。
大妈说他们的姥姥已经是一半俄罗斯血统,姥姥的母亲从俄罗斯逃荒而来,生衍繁息,算来应该是第四代了。想来僵尸福星,他们来自额尔古纳河的左岸,一条大河既是阻隔也是纽带王柔柔,奇异的边彊民族混合史。
民族的融合可以开出绚烂的花,但对于个人命运来说,却可能是苦涩的果,如同院子里的稠李子一样表面铺满蜡质,吃到嘴里却还微涩。在这黑土地上,唯一的主旨应该是生存,活下来,让自己活下来,把自己的基因传承下去。
看到他们就会想起迟子建笔下那个后来带着女儿逃到额尔古纳河对岸的俄罗斯女人,纵使在森林里跟丈夫生活了一辈子,最后因为生命的安全,还是逃得无影无踪,关键是她去了左岸吗?
永隔一江水啊,我放两个版本吧,没找到王洛宾唱的,放雷佳和许巍的。对个人来说,永远是悲伤的故事。
风雨带走黑夜 青草滴露水
大家一起来称赞 生活多么美
我的生活和希望 总是相违背
我和你是河两岸永隔一江水
波浪追逐波浪 寒鸭一对对
姑娘人人有伙伴 谁和我相偎等待 等待 再等待 心儿已等碎
我和你是河两岸 永隔一江水
我的生活和希望 总是相违背
我和你是河两岸 永隔一江水
黑夜过去到黎明 像飞鸟呻吟
我没有另外的人 只等你来临等待等待再等待 我心儿已等碎
文化也不例外。彩蛋和圣诞树无疑是基督教的传统,他们信奉的仍然是东正教,当然在特殊时期,他们的生活习惯、宗教信仰都发生了断层。
最里面的那个长方形的房子明显带着东正教的气息(我虽然一直搞不清东正教和基督教的区别,但是记不得在哪个电影里看过的场景,似乎东正教更具有神秘气息)。
我喜欢所有美的东西。
室内简单的节目过后,来到院子里玩游戏。其实就是围成一个圈圈,每人一根棍子,音乐每停一下,棍子交给下一个人,而自己去接前一个人手里的棍子。这样跳了几圈后,两个小朋友倒玩得挺好,几乎坚持到了最后。
额尔古纳河湿地
又下雨了,空气中全是水气。
湿地被称为地球之肺。可以大口地呼吸。
雨衣在身上哗哗啦啦地响着,穿地一段萧条的游客街,乘游览车上去后是一处高平的坡,望下去皆是郁郁葱葱。额尔古纳河在地上深犁出笔画,依旧是弯曲蜿蜒的姿态,盘旋不去。
这里的草比草原上要高得多,草丰而密,种类也多,花也多了,树木更多形成了林子。天是一片灰黑,远处苍山乌云大地全然一片,乌云之中突然一片亮光,雨从缺口处倾盆而下。隔山观雨的奇景,让我们惊叹了一息,那雨柱很快又粗壮了起来,说明雨下得迅急和猛烈。
生怕那雨跑过来撵我们,只能急急地往下沿栈道行走。密林深处湿腻得很ameco,不知是哪一种树木散发出幽香,和草的香味却又截然不同。草原上是清冽的迷醉的近似迷迭香的香气,而这林子里则有厚重的松木、桦木香,大自然不仅是调色能手,也是调香高手,它在不同的地方用了不同的香氛和基调。
鸟儿又在唱了。
如果把我们生活着的额尔古纳河右岸比喻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的话,那么那些大大小小的河流就是巨人身上纵横交织的血管,而它的骨骼,就是由众多的山峦构成的。那些山属于大兴安岭山脉。-----额尔古纳河右岸
午饭
这个半天过得特别漫长,终于可以吃饭了。
在拉布大林也就是额尔古纳市的所在地,司机找了一家店吃饭,无功无过吧。说是河里的狗鱼、炸小杂鱼、草原上的野菜团子,还有小鸡炖蘑菇。点得太多了。吃不完。
真正的草原啊
吃完饭,天晴了。
虽然云依然很厚,但是已经感受到了阳光的威力,一切的一切都上了光一样。开出城,就是碧草漫漫,这里的草依旧很高(莫日格勒河那边的草很低矮,原来是叫碱草,我还以为是剪草)。草原上紫色的野蓟、苜蓿、金黄色的萱草、野罂粟、桔色的野百合、白色的山萝卜,各种野花盛开,哪里都是草浪阵阵,花香满满。连音效也完全不同了,太阳穿不透云层,也没有呼啦呼啦的急风,一切都是静谧而温暖的。草的过分葱郁淹没了虫子们的一言一行,全然不像在莫日格勒河畔,虫子们没有隐藏之地,一蹦一跳都尽在眼底。那儿蚂蚱多得吓人,弹跳之间翅膀振动宝剑赠英雄,咔啦咔啦声不绝于耳。
除了牧草区,更显眼的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金黄油菜花,完全是恣意挥洒几百亩几十亩,与碧青的草和黛黑的远山形成对比。与青海湖和我家乡的油菜相比,似乎更不在乎和稀罕。因为太多了。就用平常心看这些金黄的风浪吧。
我们不需要什么玩的项目,唯一需要的就是完全放松,用肢体拥抱这一切。在草里奔跑,被草划拉出一条一条细细的印子,被各种不知名的飞虫所亲吻,在阳光里眯着眼,只是往里走,往里走,却不知道里面到底在哪里。
敖鲁古雅使鹿部落
继续赶路。
慢慢草原消失,路边群生着笔直细长的树木,卫士一样排队站立着。
终于走到了书中写到的核心地方,鄂温克人生活繁衍的密林。
一个非常简陋的景点。我一边走一边寻觅《额尔古纳河右岸》里那鄂温克人生活的点点滴滴。果然一进甬道,就看到一个三角椎形的建筑,那是典型的“撮罗子”样式,只不过作了很过改良,不是白桦皮覆盖而是替换成了一种灰白的油纸布,而且开了大大的天窗。设置成了工作人员的一个小房间。
挑选鹿角
做列巴的女人
再往里,也无奇,不过是一些简单的群众运动设施。
但是有硕大的跷跷板。小朋友先上去,两人玩得开心是开心,不过整木做成跷跷板真跷上去还是有点心颤颤的。大人们也上去试了一下,一边跷着一边转圈圈,一蹲一蹲屁股太疼只玩了一会儿只好下来了。
再往里特工弃妃,看到了傻狍子被圈养着兰希黎。说它傻,并不是真正长得傻,长得似鹿,还挺可爱。司机说实际是它的好奇心太强了,如果猎人放一枪,它会研究声音何去何从,这一愣怔,就被捉住了。唉,好奇害死猫啊!
再往里,好象人多了起来。还在疑惑驯鹿到底在哪儿水瓶座流星雨。两三幢灰白的撮罗子旁边,有人在尖叫郑奇松。还没怎么反应过来,看到一两只顶着大角的灰黑色奇怪生物围着人转圈。被围着的人怕怕的,手里拿着筐,里面装着一种灰绿色的苔藓。原来驯鹿只吃这种林中的苔藓,它们摇晃着脖子上的铃铛,循味而来,苔藓对它们有致命的吸引力。
鄂温克人是住在大山林里的人,他们逐水草树木而生,是森林的自由之子。而驯鹿则是鄂温克人的图腾,是他们穿越木和沼泽的运输帮手,也是他们肉食的重要来源。与我们一般想象的铃儿响叮当跟着圣诞老人的漂亮驯鹿不同,鄂温克人的驯鹿没有那么美丽,颜色灰暗,有的则泛出灰白色,体型稍大,两只树枝状的大角也比梅花鹿的角要大得多。它们性情温和,动作迟缓,追着人走。旁边站着一个肤色发暗的鄂温克族男子,不停地吆喝着它们,把它们往里面赶。在那里还有十几只同样灰黑的驯鹿,有几只懒散地趴在地上,鹿群的地方燃着几堆草和树枝,发出很难闻的味道despite的用法,据书里说那是驱赶蚊虫的。当它们那柔软的唇探到我的手卷食那灰绿的苔藓时,因为皮肤的碰触生出异样感,我的手猛然一缩。
据说,这个民族仍有一位近90多岁的老酋长,她真是风和雨的老熟人了。她们仍然隐居在密林之中,过着与酒相伴、与猎枪为伴、与驯鹿为伴的半游猎生活。我想她可能是迟子建小说的原型。
山在,驯鹿在,鄂温克人就在。
“我们的驯鹿,他们夏天走路时踩着露珠儿,吃东西时身边有花朵和蝴蝶伴着,喝水时能看见水里的游鱼;冬天呢,它们扒开积雪吃苔藓的时候,还能看到埋藏在雪下的红豆,听到小鸟的叫声斯隆纯水机。猪和牛怎么能跟驯鹿比呢?”------额尔古纳河右岸
这个神秘的民族,
根河
终于到了今天的目的地,中国冷极根河阿良良木月火。
据说去年最冷时候温度达了零下58度。完全是一个冰库。
从敖鲁古雅出来,二十分钟左右,进入城镇,这个可能都比不上东部沿海一个村镇的东北边陲小县城,路两边还残存着很多低矮的红色灰色平房。路上的车辆和行人也不多,穿过根河不那么繁华的街道,其实一条主街,到了城市边缘。
边上一条河流。
我们的酒店就在河流的边上。
一幢三四层楼的漂亮木屋,木刻楞银贡山庄。院子敞开着,布置着跷跷板、秋千(来大内蒙尽玩跷跷板了)、木凳,还有一驾破旧的拖拉机。
朋友的朋友请我们吃了一顿鲜美的羊肉火锅。
吃完饭后,我们无处可去,只得下到河边玩耍。想来那是根河吧,那是一条清澈的河,河滩平缓。铁丝网锁着碎掉的巨石,垒成了平整的防洪堤。从防洪堤下去,才接触到水卧龙吟巡查。水面平缓得很,可是那水却明显很急黄易作品集,河中央打着旋儿,一带水就转了个小弯钻过了一座桥往前流去了。
水边尽是鹅卵石,我们尽顾着玩打水漂了。
丁爸是高手,一块扁石从水面斜滑过去,连续腾起七八次后再归于平静。孩子们瞎玩,始终不得要领,一个也不能得手,但是玩得很嗨。齐爸的水平稍次,最多也能漂个五六次。而我找来找去,奋力一挥,好不容易才让石头在水里侧滑过去,跃起了一下马上又完全淹没了。
周边好象都是旱柳,还有一种野蒿。
这是一条寂静的河,每年有七八个月在沉睡,只有在夏夜,我们这些远方的人,来惊扰它的夏梦!
终于可以洗澡睡觉了,晚安。在冷极的夏夜幻想冰天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