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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辛集不做只有热情的支教旅行者!-微冬木

不做只有热情的支教旅行者!-微冬木
真正负责任的支教志愿者,不应该是一个只有热情的支教旅行者。
——大冰《我不》

2016年12月10日,我第一次穿着西安科技大学志愿者的衣服,去了临渭区铁炉培英小学支教。
2018年3月17日,我又去了培英小学,穿着西安科技大学志愿者的衣服。
再一次的触动,再一次的思索。今天与同学们交流过程中觉得我有必要写一下,写一下那里的孩子,写一下支教,再谈谈志愿服务周华强。

16年年底,我大二。
那是个冬天的清晨,北风刺刀般在大家脸上刮过,疼。
到了培英小学门口,全体师生正整队,之后便是孩子们的早饭时间,老师们呢,则是过来迎接我们这些大学生志愿者逍遥无穷,商量一起如何做好本次的活动。
我呢,则是站在校园里,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为活动快结束时发朋友圈做个准备。

(就是这张照片)
根据学长学姐们的安排,我给学前班代课,哇,好啊,可劲玩儿嘛。然后认识了一位叫刘新雨的小姑娘,一见面就冲我笑,特开心,当时心里想“我就是这么一位惹孩子们喜欢的大哥哥”咲良田重置,美滋滋招考女婿。

(给不认识我的粉丝看一下我的照片,就那个穿红马褂的)

(孩子们特意做的板报)
那天早上时间过得很快,中午了,孩子们吃饭了,米饭上边飘几根土豆丝,吃的很开心,好像也不需要我这个哥哥干扰了炎阳刀法。我们一群志愿者待校长办公室,校长人很好,烧好水,以便于我们吃自带的方便面。
呵呀,忍不住了
这个X得装一下!

中午时间慢啊,我等啊等,快睡着了。不行,我自己掏钱买了一大堆糖果,决定看孩子们去,跟他们好好玩玩,那年我20岁,也爱孩子,因为我有个小外甥也那么大,我终年在外,见不了面。
我跟孩子们玩,用糖果作为奖励;我看孩子们之间闹了梁山小霸王,用糖果调和;我看有孩子哭了,用糖果安慰。
不觉中孩子们上课了,高年级(一、二、三、四、五、六年级)去上课了,学前班继续玩。期间听到有个班在唱《青春修炼手册》,唱得很棒,我们好多同学跟着一起唱,时不时感慨“牛X,我最近也在听这歌!”;当然值得自豪的是我去四年级教孩子们唱《外婆的澎湖湾》,去鼓励孩子们上台展现自己,当时内心给自己点了赞。




活动在欢乐中结束了。回学校后,同学们一起吃饭的时候,讲到了“同情”,讲到了“奉献”,提及了“志愿”,也感慨“他们的愿望……”于是我们几个人决定让班里其他同学们也参与志愿活动中来,进行了一次募捐活动。大家捐的有钱、书,我们想着直接给孩子钱不太合适,就买了书、文具、体育用品等伊建莉,想着快元旦了,给孩子们个“惊喜”。然后送孩子们元旦礼物那次我没去成,我觉得有些惋惜,我还想再跟孩子们玩。

那次回学校之后
我负责宣传报道本次活动
于是写下了一下这篇推文: https://mp.weixin.qq.com/s/DFsjOxpMUHhLl6FpryAnOw
其中有条留言我反思了好久,至今都在反思。
他讲到“既然不能一直陪着他们,就不要去打扰”,我当时觉得有道理,好像是“打扰”了孩子们的生活。
后来我又读了冰叔的《我不》,第一篇《弟弟》里提到:
我鼓励支教,用实际行动鼓励过,也一直在鼓励着。但是很抱歉,从不鼓励短期支教,尤其不鼓励那些蜻蜓点水式的短期支教建湖房产网。 趁着暑假寒假去短期支教的志愿者们,扪心自问一下,陈蓓琪你们真的是去帮助那些孩子?还是去给自己的人生攒故事? 如果可以的话,沉下心来在那些学校起码教满一个学期如何?只去蜻蜓点水的待上一个星期或两个星期,你和孩子们谁收获更大?你是完成一件有意义的事了,人生得到升华了,可那些孩子们呢?他们收获了什么?你匆匆来匆匆走,他们的感受如何?你有权利去锻炼自己,何必拿远方的穷少地区的孩子们当器材道具!
这彻底改变了我当时对支教的认识河北辛集,后来我喜欢给加个双引号。于是学校又一次组织去培英支教,我内心表示反对,甚至反感,所以并没有报名。但宣传的职责以及我对去年元旦的惋惜,我还是去了,这是第二次。
2018年3月17日,一个冷风吹的早晨,孩子们整队、吃饭,校长老师们接应我们。
仿佛一切没变,变的是只是这些志愿者们中大多数是本年度的大一学生,小学中的孩子们新来了一般学前班孩子、毕业了一班之前的六年级。 这次活动,我主摄影工作,压力巨大,再加上我得带着副部、干事,让他们学习拍摄,全天都觉着自己被全世界骂“真**作”。当然,我甚是想去问问刘新雨还记得我吗,于是就跑到了一年级班里,但一切都变了,她不爱笑了,话也不多了神秘河。我问了俩遍,我从她眼神里看出她认得我,但不说话,也不笑,顿时心一颤,我愣了神魏小鹏。
“我还是去学前班吧。”我脖子里挂着相机,走进了学前班,我依然能跟孩子们玩成一片,但总感觉我在分心思索着什么。 “哥哥,哥哥,帮我拍张照片”,孩子准备好了剪刀手对我说。“好啊”,拍完之后,抢着要看。
“咦,哥哥你相机咋半天不出来照片,哥哥你能把照片给我吗?”于是我答应了过些天给他送去。
等我,一定送,会尽快。
(照片我答应送,所以不放)
我去了五年级,问了声“大家见过我没?”开心,一个女生给同桌说“他不教我们唱歌那个哥哥吗”,
接着来到了六年级,就一句“大家记得谢义兵(16年冬,与我一行的志愿者同学,一个班,这次因参与竞赛答辩没能到场,我们平日里喊“兵哥”)吗?”全班异口同声,高呼“记得~”,之后本班班主任(志愿者)说跟我说“兵哥想跟孩子们视频,说想跟孩子们说几句”,我说“好,可以!”在视频里,兵哥喊了一个娃的名字,然后这个孩子从最后一排站起来,走向班主任,接过手机,那时他特别乖,我抓拍了好久这一幕。

兵哥在视频里给孩子们说“你们今年六年级了吧,记住,一定不要放弃学业,你们要上中学,要考大学!”
我觉得,有分量,比拍摄更有意义!





(我们一行的大学生志愿者)
后来回来了,我继续做实时报道。我依然写“支教”,银教授说(参见公众号《银教授吐槽》2017年12月20日的推文):
昨天看《白鹿原》的书,有个富孩子给穷孩子一块精致的点心,穷孩子不敢吃,因为他怕今日吃过,往后就再也吃不到,于是就把点心扔了,并说:狗日的,如果你不能保证每天送我,就别送我。这让我想起那句「我本可以忍受孤独,如果不曾见过你」。人啊蒯大富,很多时候不是输给了苦,而是败给了对甜的思念。所以我一直在想,到底什么是「负责」呢?有时候负责是履行承诺,有时候负责是不要随便给人希望。来了又走的人,不如别来。
是啊,人们很多时候不是输给了苦,而是败给了对甜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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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虽然有冷战,但内心火热
●你有没有也在等一个人
微冬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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